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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风破浪的姐姐,音乐新的表现形式?
随着《乘风破浪的姐姐》第一季的爆火,芒果TV趁热打铁,在年初就推出了姐姐系列的第二季。第一季姐姐带来的流量红利,更是吸引了新的更多的姐姐前来参与,华语乐坛的天后那英,初代选秀歌手周笔畅,甚至中途踢馆新加入台湾四小天后杨丞琳,阵容空前强大,两季姐姐的阵容能凑三季的《我是歌手》,而且姐姐的实力依旧不输《歌手》里面的阵容。杨丞琳一首《年轮说》顿时引发全场的大合唱,把这个带有娱乐性的音乐节目变成了享受音乐的舞台,用音乐来讲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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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DIRECTORY
37
星影乐
电影里的音乐故事
01
Beyond:永远的黄家驹!
音乐一直激励着无数的年轻人
13
从《我是歌手》到《歌手》,
如何让明星再站选秀台
25
Jaychou周杰伦
华语乐坛的传奇人物
43
蒸汽波
我们终将意乱请你
55
杀死那个石家庄人
万能青年旅社
61
《中国好声音 2021》
音乐综艺衰落,造星困难
67
音乐DNA
关于你的音乐多面性
当各式情歌称霸整个香港乐坛的时候,Beyond的歌曲却很少局限于情歌,而是更多聚焦亲情、呼唤和平、批判社会不公、关注家国命运,这是Beyond的独特与可贵之处。
Beyond:永远的黄家驹!
1993年5月28日,Beyond在马来西亚举办一场不插电演唱会。
在最后一首歌《海阔天空》唱到一半时,黄家驹动情地对台下的歌迷说: “最重要最重要就是多谢今晚到来的每一位朋友,你们真棒!所以我们会再开个更加大力、更加精彩的演唱会,1994年后见,再见。”
一声再见,也可能是再也不见。
一个月后,黄家驹在日本一档综艺节目里,从3米高台上意外跌落,生命永远定格在了31岁。
有人说,黄家驹代表了一个时代。
不止于此,他还代表了一种精神,一种追求自由、坚守理想、表达自我的精神。
多少年来,他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人。每当那些熟悉的前奏一响起,人们的心头总会为之振奋与感动。
1962年6月10号,香港拥挤破败的苏屋区,一个男孩诞生了。男孩出生前夜,母亲梦到了一匹马,就给他取名黄家驹。这个家并不富裕,一家七口人挤在三十平米的房子里。黄家驹是家里的第4个孩子,他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以及一个弟弟。小时候的黄家驹很顽皮,又很倔,每次做错事被父亲用木棍修理,无论多疼都不吭声。不过,他是个好哥哥,父母平时在外干活,他就尽心尽力照看弟弟黄家强,兄弟俩关系因此十分亲近。70年代,摇滚乐飘洋过海来到了香港。黄家驹从大姐的一些party上接触到了一些摇滚乐,从此,年轻的他深深迷上了摇滚。二十世纪伟大的摇滚歌手大卫鲍威成了黄家驹人生中第一个偶像。喜欢摇滚,但家里没钱,买不起起乐器,黄家驹只能吹吹口哨过过瘾。黄家驹对学习不感兴趣,成绩很差,中学一毕业,他就直接进入社会,希望能挣钱分担家庭经济压力。他干过公司助理、冷气工程、电视台布景员以及卖保险,什么行当能赚钱就去干。那时的他还没什么梦想,对未来充满了迷.
01 贫民的孩子
Sart Music magazine
01\02
除了日常工作,黄家驹把空余的时间都拿来练习吉他,手指弹得痛了,就放到温水里舒缓一下,然后继续练习。
凭着这股死磕的劲头,黄家驹的吉他水平大有长进。
弟弟黄家强曾说:“不少人曾说过他是天才,但我认为他的成就更多是因为努力使然,他拥有的东西都是经过很辛苦、很勤奋、很用心的过程换取回来的。”
1983年,香港《吉他》杂志举办“山叶吉他比赛”,要求参赛者以乐队形式参赛。
21岁的黄家驹跃跃欲试,为此,他需要组建一支乐队。
这时,他想到了一个叫叶世荣的小伙子。
叶世荣是乐器店老板介绍给黄家驹认识的,两个热爱摇滚的年轻人初次见面,就一见如故,聊得十分投机。
有相同的音乐理念,向来是组建乐队的重要基础,黄家驹觉得他是合适人选。
后来,叶世荣又拉来两位同样热爱音乐的年轻人,四人组成了一支参赛乐队,并取名“Beyond”,意思是“超越”,希望超越别人,更希望不断超越自己。
那时,参赛乐队基本都是翻唱别人的歌曲,黄家驹不想随波逐流,坚持做创作型乐队。
Beyond凭借两首原创歌曲《大厦》《脑部侵袭》,最终拿下比赛冠军。这两首歌都是年仅21岁的黄家驹创作完成的。
比赛结束后,《吉他》杂志头版刊登了Beyond乐队获得冠军的新闻,并配上标题《一个新乐队起航了——Beyond》。
是的,这个乐队开始起航,并将驶向一片开阔天空,开启一段光辉岁月,但这个过程注定充满了艰辛与坎坷。
二十世纪80年代的香港乐坛,盛行的都是谭咏麟《雨夜的浪漫》、邓丽君《我只在乎你》这样的情歌。
喜欢玩摇滚、热衷表达自我的Beyond创作的歌曲,在整个乐坛中显得十分另类。
所以获得冠军的Beyond,尽管能接到一些地下演出,尽管在不断学习提高,但就是没有公司愿意签下他们。
未来的出路在哪里?原本意气风发的黄家驹茫然了。
一个偶然事件,改变了黄家驹的人生轨迹。
一天,邻居搬家清理东西,一把破吉他被扔进了垃圾桶,年少的黄家驹看到了,两眼放光,赶紧捡回了家。
别人的废品,成了黄家驹的宝贝,一有时间,他就忍不住去拨弄几下,慢慢的,就学会了弹吉他。
不久,自我感觉良好的黄家驹,加入了一支业余乐队。
然而,他不懂乐理,基础薄弱,和其他成员排练时老出岔子,主音吉他手一气之下,把黄家驹赶出了乐队,还不留情面地骂道:“你弹这吉他弹得太烂了,别玩儿摇滚了,老老实实回家打工吧!”黄家驹也火了,和吉他手大吵一架。回到家里,气还没消的他对弟弟黄家强说:“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超过他!”
比起催人奋进的志向,更重要的是踏踏实实的行动。
02 初尝成功与失败
Star Music magazine
03\04
那时,Beyond经常出入一个叫“二楼后座”的地方,那是他们的排练室。也就在这间普通的小屋中,黄家驹创作出了一个个经典作品。
有了作品,缺少机会,那就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
他决定自费开演唱会。然而家里没钱,只能自己出去打工。
为了尽快攒够钱,从水电工、公司助理、再到建筑工人,最多的时候,黄家驹一天打5份工,忙到饭都来不及吃,晚上回到家还要练琴。
经过一番卖力打工,终于攒够了开演唱会的钱,结果,队里一名吉他手却突然宣布离开乐队去念书。
万般无奈之下,黄家驹把为他们设计演唱会海报的美术生拉了进来,这人就是黄贯中。
自此,黄家驹、黄贯中、黄家强、以及叶世荣组成的Beyond经典组合正式诞生。
因为没有足够资金,筹办演唱会的各项事务都要他们自己亲自动手,像布景装饰、租音响、画海报等等,还要亲自跑到大街上卖门票。
好在买保险出身的黄家驹推销本领过硬,票都卖了出去。
一切准备就绪,在香港坚道明爱中心,Beyond第一场演唱会——“永远等待”拉开帷幕。
原以为现场会人山人海,结果演出现场只来了大概三百人,上座率也就一半,更悲催的是演出中途,又有大量观众离开,最后只留他们几人在舞台上黯然神伤。
观众喜欢朗朗上口的流行音乐,Beyond却玩重金属、艺术摇滚这样的小众音乐,胃口不对,一切都是徒劳。
那场演唱会不仅没赚到钱,还亏了6000元。现实的无情和残酷,让几个年轻人深深感到沮丧和挫败。
但作为热爱音乐的年轻人,为了心中的理想,没有撤退可言。黄家驹决定再放手一搏,自费出一张专辑。
面对社会和家庭的多重压力,这是Beyond最后的倔强了。
如果不成功,那就只能放弃音乐梦想,归回普通人的生活。
1985年,《再见理想》发行,这张投入大量心血的专辑,充分表达了长久积压在Beyond心中的苦闷与不甘。
然而,现实依旧没有眷顾Beyond,这张充分表达自我的专辑,市场反响平平。
所有的付出,成了一场空。心灰意冷,万念俱灰。
就在他们考虑是否该继续音乐理想的时候,有个人闯入了他们的音乐世界。
03 绝处逢生
Start Music magazine
这个人叫陈健添,是王菲和黑豹乐队的发掘者。听完Beyond的新专辑后,陈健添被他们的音乐打动了,决定签下他们,并担任Beyond经纪人。
签约后,Beyond开始第二张专辑的制作。
重新上路,又是斗志昂扬,漆黑的夜色里看到了希望的光亮。出人意料,现实再次把他们狠狠打趴在地。
1987到1988年,Beyond连发两张专辑:《亚拉伯跳舞女郎》与《现代舞台》,结果市场依旧反响平平。
这是要把Beyond逼上绝路了。公司决定给他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第三张专辑还不行,只能卷铺盖走人。
对黄家驹来说,那是一段艰难的岁月。
音乐上压力巨大,生活上没有保障,跟了他四年的女友希望他放弃音乐,过上正常的生活,不然只能选择离开。
在爱情和音乐之间,黄家驹最终选择了音乐。他对女友充满愧疚,后来专门为她写了首《喜欢你》,算是对这段感情的一种纪念。
“喜欢你 那双眼动人
笑声更迷人
愿再可 轻抚你 ”
生活穷困,事业受阻,又失去爱情,饱受折磨的黄家驹常常夜不能寐。
弟弟的处境,姐姐黄小琼全都看在眼里,有一次,他对黄家驹说:
“你想做自己的东西没错,但音乐不光是自己玩,你得让更多人接受,只有大家都接受了,你才能做自己的事。”
姐姐的话给了他启发,做自己很爽,但容易把乐队做没。
在音乐的路上,或许需要适当的妥协,才能走得更长远。
此后,黄家驹的创作开始尝试寻找商业和摇滚间的平衡点。
05\06
“在那些苍翠的路上
历遍了多少创伤
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亦记载了风霜 ”
凭借这首歌,Beyond拿到了主流音乐圈的入场券,从一支地下乐队慢慢走进了大众的视野。
那一年,Beyond还到北京首都体育馆开了专场演唱会,成为第一支在大陆开演唱会的香港乐队。
内地摇滚教父崔健也专门赶来探访,深受感动的Beyond在演唱会上唱了崔健的《一无所有》,以表感谢。
04 光辉岁月
他还拉着其他成员剪掉了长发,乐队的面貌由此焕然一新。
转机终于发生了。
1988年9月,Beyond发行专辑《秘密警察》,其中的歌曲《大地》从情歌满天飞的环境中突出重围,成为炙手可热的歌曲。
《大地》描写对长江黄河的热爱,饱含家国情怀,让听惯了情歌的听众眼前一亮,很快登上音乐排行榜榜首,并获第6届“十大劲歌金曲奖 ”。
从此,非情歌也开始在香港乐坛占有一席之地。
自那以后,Beyond开启了属于他们的光辉岁月。
1989年,推出新专辑《Beyond IV》,其中写给母亲的歌曲《真的爱你》横扫华语乐坛,获得了第12届十大中文金曲奖、以及第7届十大劲歌金曲奖。
1990年,凭借专辑《命运派对》,拿下白金唱片奖。专辑中为黑人领袖曼德拉写的《光辉岁月》获得第8届十大劲歌金曲奖。
1991年,Beyond发行专辑《犹豫》,其中主打歌《Amani》获第14届十大中文金曲奖。
当各式情歌称霸整个香港乐坛的时候,Beyond的歌曲却很少局限于情歌,而是更多聚焦亲情、呼唤和平、批判社会不公、关注家国命运,这是Beyond的独特和可贵之处。
随着乐队走红,很多无聊的事情也来了。公司要求Beyond去电视台参加娱乐节目,玩各种游戏,出演电影和电视剧,以此增加曝光度。
对于当时的艺人,这几乎是必须的经历。
07\08
05 赴日发展
1991年,在Beyond乐队最炙手可热的时候,29岁的黄家驹带着乐队背井离乡,前往日本,只为寻求更大的发展空间。
在他看来,相距不远的日本,有着一片艺术与理想的乐土。
但他不知道,一场巨大的灾难正在一步步向他靠近。
初到日本,Beyond没什么名气,生活并不容易。
物价高,房子小,还没有窗帘,身为“华语乐坛第一摇滚乐队”的Beyond,处境有些尴尬和窘迫。
日本对于音乐制作要求严格,加上语言不通,Beyond沉寂了一阵子,黄家驹倒是因此拥有了大片创作时间。
这一时期,黄家驹创作出了那首打动无数人的经典作品——《海阔天空》,这是他回顾自己十年音乐历程的有感而发,纵使现实处境再苦再难, 也要坚守理想。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
后来,《海阔天空》的日语版《遥远的梦》在日本大获成功,沉寂已久的Beyond开始在日本乐坛崭露头角了,可随之而来的依旧是经纪公司给安排各种无聊的游戏节目。
成员们为此大动肝火,多次和公司上层发生冲突。
黄家驹却保持了出人意料的平静,作为乐队的灵魂,他必须考虑乐队今后的发展。
“我们是案板上的一块肉,抱怨也没有用,如果能成功地宣传我们的音乐,为什么不能做呢?”黄家驹这样劝说其他成员。
外界活动参与越多,意味着留给自己创作的时间就越少,也意味着离做音乐的初心越来越远,黄家驹无奈又痛苦。
他不能向大环境低头,他必须要反抗,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音乐。
1990年,Beyond创作了歌曲《俾面派对》,歌名意思是:给个面子参加派对。
歌曲中,黄家驹唱到:“来让我去告诉你,派对永无真意义”,“似为名节做奴隶,似用人脸造钱币”,狠狠讽刺了当时乐坛一味追名逐利的氛围。
后来,他在一次采访中更是犀利表示:“香港没有乐坛,只有娱乐圈。”
此话一出,整个香港乐坛都要群起而攻之了。
台湾音乐教父罗大佑却站出来力挺:“香港没有真正的音乐人,除了黄家驹。”
09\10
06 生命终点
1993年5月28日,Beyond在马来西亚举办了一场不插电演唱会。
在最后一首歌《海阔天空》唱到一半的时候,黄家驹动情地对台下的歌迷说:
“最重要最重要就是多谢今晚到来的每一位朋友,你们真棒!所以我们会再开个更加大力、更加精彩的演唱会,1994年后见,再见。”
一声再见,也可能是再也不见。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临。
一个月后,在日本富士电视台录制一档综艺节目中,黄家驹失足从3米高台上意外跌落,头部着地,昏迷不醒。
消息传回香港,成千上万的歌迷在香港为他举行祈祷会,盼望他能平安醒来。
然而,经历了6天的抢救后,1993年6月30日,黄家驹逝世,生命永远定格在了31岁。
一颗摇滚巨星就此陨落,一个时代也就此落幕。
回首黄家驹的一生,他出身草根,凭着对音乐偏执般的热爱,在摇滚之路上艰难前行。
纵使一再深陷低谷,从未放弃心中的理想。
他用音乐表达内心的真实想法,也让无数听众收获感动与力量。
听Beyond的歌,也是在听一种精神,一种追求自由、坚守理想、表达自我的精神。
多少年后,当熟悉的旋律响起,人们的脑海,依旧会浮现出那个“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的黄家驹,以及属于他的光辉岁月。
11\12
从《我是歌手》到《歌手》,如何让明星再站选秀台
13\14
在竞争惨烈的电视行业,一档综艺电视节目的播出,能令人们记住主持人或参与明星就已经很成功了。而《我是歌手》却让全国几亿的电视观众记住了一位总导演的名字——洪涛。
高挑大个儿、温文尔雅、声音充满磁性,被芒果台上下称作“元老级人物”的洪涛,执导过很多经典之作——《音乐不断》、《超级女声》、《舞动奇迹》、《挑战麦克风》、《跨年演唱会》。但这,似乎都还不是人们能记住他的足够理由。
尤其是在2012年湖南卫视受到各种挑战的关键时刻,洪涛执导的《我是歌手》,已被外界视为是湖南卫视能否重新证明自己行业老大地位的“胜负手”。某种程度上说成败在此一举。
2013年1月18日,一经亮相,《我是歌手》便因高水准的精良品质,成功实现完美逆袭。第二季更是以压倒性的气势创造多月收视狂潮,包括冠名在内的节目营收达到10亿元以上,这超过了一些卫视的全年营收总和。
“以前各个选秀节目可能更追求戏剧化的刺激。而面对内外压力,让我和团队在重新思考怎样做出一档有诚意、新标准、高立意的音乐节目。所以我看《我是歌手》,更像是返璞归真,是回归音乐的感动和纯粹的一档节目。”已洗去《歌手2》一身疲惫的洪涛对《中外管理》说。2014年5月初刚从国外休假归来的他,已经正式升任湖南卫视节目制作中心第一副主任主持中心工作,又开始投入到紧张忙碌的“生产”协调当中。
15\16
01 “疯了吧,我
干嘛去PK?”
“你知道我的名字,但你不知道我是谁,在这个舞台真正做到了‘歌人合一’……《我是歌手》不是一般的舞台,我感觉自己身上又要发光了。”第二季第一个被意外淘汰后又逆袭归来的台湾金曲奖歌王曹格,做出了如此评价。参加《歌手》后,观众们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励志帝”。
而第二季“歌王”——萌叔韩磊,刚一确定参加这个节目,音乐评论人士就纷纷大呼意外,并表示“没准韩磊玩两期就不玩了”。低调内敛的他,很少参加电视综艺节目。但这一次韩磊豁出去了,民歌、爵士、摇滚等尝试个遍。又被称作“Gorge(乔治,谐音“纠结”)”的他,彩排当晚能连换三次歌,有时到凌晨四点才确定下来曲目,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其认真严肃程度和所表现出的专业水准,让观众大呼“过瘾”。
香港当红小天后邓紫棋、“中国第一摇滚歌手”罗琦、大马歌手希拉……更不必说第一季的“殿堂级歌手”齐秦、情歌王子林志炫、台湾铁肺彭佳慧、“亚洲最完美声音”黄绮珊等。这个舞台,何以集聚到如此之多令人意想不到又肃然起敬的顶级歌手,而且还能让他们放下身价、放下顾虑,怀着对音乐的虔诚和尊重,引领中国乐坛的“真唱运动”,为当下浮躁的音乐行业树立了精神榜样呢?
令人意外的是,令中国电视业界一片肃穆的《我是歌手》、作为中国首档顶级歌手巅峰对决的音乐真人秀节目,劳苦功高的洪涛却不讳言:“其实我当时并没有特别看好这一节目。”更鲜为人知的是,《歌手》在湖南卫视内部也曾有提名8次被否绝的经历,跌跌撞撞中历时两年才搬上了荧屏。外人更想不到的是,有一位不曾出境的人,才是《歌手》的“首功”。
在“不创新毋宁死”的湖南卫视,《歌手》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让我们去了解一下吧。
如今,回首两季的歌手邀请,洪涛对当时的艰辛仍然历历在目:“这也是我当时不看好它的原因之一。原创《歌手》节目的韩国,与中国不同。他们的偶像派歌手占据了整个音乐市场,实力派歌手没有太多生存空间,所以实力派歌手有参与的动力。”洪涛表示。况且韩国电视频道由几大巨头垄断,歌手相对弱势,而中国的电视资源则相对分散。总之,他们已功成名就,凭什么来参赛?
这不是洪涛一人的难题。其实从2011年湖南卫视引进《歌手》版权到2013年推向荧屏,在洪涛之前已有过两个非常过硬的团队接手此项目,还到韩国对该节目进行现场考察,结果却都因邀请歌手受阻而搁浅。
另一个败因,也是更核心的,则在定位上。最初的定位,是曾经非常知名却慢慢沉寂的歌手之间的比赛,还取了一个自以为十分大气的名字《风云再起》。结果一些歌手一听到名字就很反感,甚至有的干脆说:“疯了吧你们,你以为我是‘超女’吗?”潜台词是,我即便没有当年那么火,但明星的架势还在那摆着,干嘛自讨没趣去PK?他们当然不知他们错失了怎样的机会,更不能想象这档节目,会最终成为那么多竞演歌手的人生新里程碑
在2012年下半年湖南卫视必须绝地反击的大背景下,接到湖南广播电视台副台长、总编辑、湖南卫视总监张华立“必须要做”的命令后,洪涛从10月起开始认真研究韩国原版内容——借助有些残酷的PK手段,真正传达的是歌手对舞台和与大家共鸣的渴望,把对音乐的敬畏心和爱,用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
对,这档节目的灵魂,应是音乐,而不是PK!
“一下子豁然开朗”的洪涛,坚持将节目名定为《我是歌手》(也是韩国原版名),“朴素、平凡,但对于一名职业歌手而言,‘歌手’二字是非常神圣的,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证明这两个字的分量。”以执导音乐节目著称的洪涛对此表示,他为名字曾向台里申请了多次,虽然也有很多人坚持诸如《我是歌王》更加霸气,更加符合冠名商的商业诉求。
17\18
02 “真诚地一个一个磕!”
“《歌手》作为一档全新的音乐节目,与我之前所做节目最大的不同是,这次是用电影的手法真实记录,并通过记录的故事来表达音乐,因此是一档全新的音乐真人秀节目。”洪涛说。每一期,7位歌手只唱7首歌,却要做90分钟甚至100分钟节目,不断地制造悬念令观众欲罢不能是关键。很多人不解,同样是《泡沫》,邓紫棋在无数Live与电视节目中都唱过,为什么只有在《我是歌手》的舞台上,会让人产生如此惊艳的感觉?
面对《中外管理》的疑问,《歌手》的制片人都艳,对此则有自己的理解。“该节目的真正诉求是全方位呈现歌者本身,包括对音乐的追求、梦想,围绕音乐体现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并放大了这一部分。我们是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忠实记录、真实还原。对于歌者真实的还原,每一位观众眼中理解却不尽相同。”
但无论多么完美的创意,绕回原点的还是执行和落地。《歌手》这个节目也破了湖南卫视的一个记录,即所参加的艺人全部由总导演洪涛一个个去谈。“其实我长于做节目,不善言谈。但我们艺人部负责人鼓励我说:你由衷喜欢这个节目,又特别真诚,一定能谈下来。”洪涛回忆说。而都艳则认为完成此重任,非洪涛莫属:“他在这个行业积累了丰富的人脉和资源,这么多年有很好的口碑,一定能得到大牌歌手的信赖。”
而让大牌歌手们放下荣耀和身价,并获得他们的信任,必须靠真诚和专业。但即使如此,面对洪涛,受邀歌手们最开始的回复也都是:“绝无可能”。此时,真诚表现为磨破嘴皮子、不断地游说,进而“斗智斗勇”。这就有了洪涛接受媒体采访中所说到的故事:“先把黄绮珊骗来吧!”“趁醉游说沙宝亮”“劝诱黄贯中”“绕过经纪公司‘人情绑架’齐秦”等等。
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即使在第一季《歌手》大热的情况下,第二季磕下其他知名歌手仍非易事。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担忧,比如:PK失败会不会让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是比赛就什么都可能发生,输给后辈怎么办?会不会成为给别人抬轿子的角色?等。“为了节目制作水准,我们选取了老中青搭配且曲风具有差异化的歌手组合,等于把不同时代的成名歌手拉到同一个时间点上同台竞技。这真的需要歌手放下很多东西。”都艳对此很理解。其中也有歌手答应参加,但提出的条件是:“一定要保证我拿第一。”洪涛只能拒绝,“这不符合比赛原则,我们相信现场观众会给出公正的判断。”
其中第二季接洽韩磊时,就有很多故事。据洪涛介绍,从第一季他就开始联系韩磊了。在1990年代他就听过韩磊的现场,除了大家熟知的歌声豪迈以外,韩磊的歌声还有深浅、薄厚和叙述的张力。在第二季去拜访时,韩磊答应认识一下。于是在一个特别诡异的饭局上,政界、商界不同人士组成的一个30多人聚会中,洪涛见缝插针地向韩磊推荐这个节目。
“您唱爵士、唱美国乡村,都有中国式的旋律在里边,这都要求歌手有很好的心灵素养才能达到。而您的歌唱实力,与大家对你的认知和在中国乐坛的位置,是完全不对等的。
19\20
”洪涛复述道。此时韩磊一直盯着洪涛的眼睛看,好像是说:“这个人真的懂我。”洪涛也看着“萌叔”的眼睛保证:“只要你来参加这个节目,我们一定会让你享受这个舞台,唱出你的情怀。”
接下来的故事,如大家所知,萌叔给了大家很多惊喜。他把对音乐的诉求、艺术的理解,通过全力以赴地投入和对不同音乐风格的诠释,表达了对观众最大的诚意。不仅是韩磊,几乎每位歌手的演绎都让观众大呼:“太走心了!”
而每一位歌手要在节目中表达诚意,还要靠湖南卫视背后的专业投入与专业精神做支撑。这档节目首次出现了一个“编剧组”,给每一位歌手配备了经纪人和一名编剧,负责沟通节目的冲突和卖点。同时,40多个机位48小时全程无死角拍摄,每期1000多个小时的素材剪辑成90分钟的节目,背后要有200多人同时服务。20多人的后期剪辑团队负责处理这些素材。每周五播出的前一天,包括洪涛在内全团队都是彻夜无眠。
03 谁发现了《歌手》,
成就了洪涛?
现在作为制片人的都艳,正在进行第三季歌手的选拔。“虽然从第二季开始也有歌手毛遂自荐,但我们需要更多考虑观众的诉求,要有新意。而与此同时,大量同类节目的出现,也消耗了很多歌手资源,使歌手的邀请变得愈加困难。”
在当下观众对一般草根选秀节目愈显疲态时,湖南卫视的《歌手》再一次把观众带回到电视屏幕前。对此,拍板上马的张华立认为:《歌手》的成功,创新研发中心的推荐功不可没。研发中心的重要职责之一,就是推荐海外运作模式。2011年时任创新研发中心主任的宋点,从1000多个海外项目模式中遴选出了韩国MBC电视台的《我是歌手》。“成名歌手PK的创意非常好,7位歌手在7个房间轮番出演的形式以前也没见过。”宋点对《中外管理》说。
21\22
从2011年至2012年,宋点的身份也从研发中心主任调到了节目制作中心主任。担任研发中心主任期间,他在高层决策会议上连续8次推荐《歌手》,但随后两个团队都没能让这档节目落地。
面对失败,宋点依然坚持自己的判断:“世界上有绝症但没有绝路。这个节目如果做成,一定能火。关键是找到对节目理解到位(即定位于音乐)的人。而洪涛是不二人选。”
“既然到了节目制作中心,我就负责节目的人力调配,因此直接给洪涛(当时洪涛团队有10人左右)从其他制片人团队那里调配了64位专业精英。”宋点豪爽地说。
一句话,等于打破了湖南卫视多年来引以自豪的独立制片人制。由此,《我是歌手》和《爸爸去哪儿》才可能制作出来。其实在一些智力型企业(比如咨询公司)和新兴企业(比如互联网公司)里,这种内部团队的U盘插拔式生存(随时插拔、自由协作)已开始流行。而对于传统电视巨头,面对老臣、功臣,“拆墙”这件事就不那么简单了。而宋点作为台里重大改革的坚决执行者,必然会遭致一些人的抵触。“我动了人家的奶酪,制片人对我的看法一定是两极的。但是没有办法。”宋点笃定地说。
毕竟,从国外看,电视领域的大规模集团军精良制作的时代已经来临,顺势而为才能立于潮头,才能为观众提供更多诸如《歌手》这样的精品。这对于位居“卫视头把交椅”的湖南卫视来说,责无旁贷。不论是对宋点们,还是对洪涛们。
虽然从《我是歌手》到《歌手》,熬过了漫长的七年之痒,但是它也难逃第八个年头结束后的完结,好多人不珍惜《歌手》在的美好时光,在第九个年头的冬天似乎发觉缺少了什么。是的,大家习惯了每个寒冷的冬天都《歌手》手带给我们音乐的那份陶醉,这是音乐带给我们的力量,我们永远怀念那个有音乐的冬天。
期待未来《歌手》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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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好声音 2021》自播出以来反响平平,为什么好像现在的 音乐综艺越来越难造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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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综艺的发展历程上,《中国好声音》绝不只是一档真人秀节目如此简单。作为首次亿级的大成本制作,《中国好声音》点燃了那个夏天所有守在电视机前观众的热情与期待,同时,它制播分离的流程、独到的节目模式也在之后的几年中频频成为众多学者研究的对象。可以说,十年前,《中国好声音》的出现,对观众乃至整个综艺市场而言,都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历史拐点。
然而,当十年飞速而过,音综已然成为综艺市场的中坚力量,从流行到原创再到垂直类小众音乐,各类综艺层出不穷,曾经的顶流《中国好声音》却渐渐淡出了观众视线。7月30日,《中国好声音2021》在浙江卫视正式上线,节目虽依然保持了头部综艺的收视水准,但在社交平台的讨论度及视频网站的播放量方面,第十季的《中国好声音》早已无法复刻曾经的辉煌。
从2021回望2012,十季的《中国好声音》究竟走过了怎样的一段路程。深挖节目本质,跳出综艺市场的框架,我们是时候停下来,里里外外对节目进行一次重新的审视了。
核心吸引力边际效应递减,改动形式化治标不治本
提起《中国好声音》,人们很难不联想起节目标志性的“红转椅”。是偶然也是必然,《中国好声音》每一季的命运转变也恰恰和“红转椅”联系在了一起。
2016年,受版权影响,《中国好声音》被迫改名为《中国新歌声》,此前的“红转椅”也改为了“滑滑梯”的模式。可惜这样的变动并没能被观众认可,影响力与收视率呈明显下滑趋势,2017年,《中国新歌声2》整季的最高收视率都未能突破3%。更令人遗憾的是,当版权纠纷解决,“红转椅”回归,《中国好声音》依然没能回到此前的巅峰状态,甚至在收官的巅峰之夜中,也仅仅取得了1.7%的收视。
为了进一步挽救收视,而后的《中国好声音》开始频繁地在“红转椅”上下功夫,例如座椅背后实时展现导师状态的大屏、导师间可以互相禁言的按钮和新一季八个转椅、四位小导师的设定。然而,这样的改动并未让问题得到有效解决,在增添节目戏剧性效果上的作用也微乎其微。
选手是否能通过导师的拍灯而成功晋级,是《中国好声音》一直以来最大的悬念点。然而,这样一个悬念点的营造应当是作用于观众,而非选手。对于观众而言,导师在拍灯前的犹豫不决是节目激发好奇心与紧张感屡试不爽的制胜法宝。但对于选手而言,面对大屏上导师们的实时状态,过多的关注只会影响到自己的演出状态,还容易让观众认为其演唱不够投入,太过功利。
并且,转椅的设计明明是要建立选手与导师之间的屏障,让观众拥有站在上帝视角上观看选手表现的快感。面对选手的大屏不仅没能为悬念感的呈现添砖加瓦,反倒削弱了屏障的意味,更像是为了创新而创新形式主义的画蛇添足。
新一季的备受关注的“4+4”设置也呈现出了类似问题。节目为四位导师分别匹配了各自的小导师,而小导师则可依据自己的判断提前转身,若演唱完毕后大导师仍未转身,小导师则拥有30s的说服时间来左右大导师的最终选择。可在实际呈现的第一期中,小导师30s的说服时间远不足以充分给到导师甚至观众一个专业且令人信服的理由。节目缺乏合理的模式设置及实际效果推演,让小导师完美嵌套在盲选阶段中将其功效发挥到极致。
从转椅到滑梯,从大屏到按钮,再从4人到8人,《中国好声音》中的“红转椅”从曾经节目最受瞩目的标志,一步步地沦为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桎梏。或许节目组早已或多或少地意识到“红转椅”的设定已无法满足当下的审美需求,但由于很多观众仍会下意识地将“红转椅”与《中国好声音》等同,导致《中国好声音》被彻底局限在了“红转椅”当中,无法进行过多调整。
但实际上,“红转椅”从来不是《中国好声音》最大的特色,更不是其真正的核心竞争力。
在《中国好声音》引进之前,国内的综艺市场正在被《超级女声》等选秀节目牢牢占据,在依靠全民投票,没有标准定义的选秀中,对外表的过分关注和炒作的日益盛行,开始引发观众反感,使选秀走向了过度娱乐化的死局。《中国好声音》的腾空出世如同一股清流,瞬时间将选秀拉回了专业的领域,剥离开浮躁的表象,专注于声音本身的魅力。
因此,《中国好声音》之所以能一炮而红,极大程度上是当下的市场环境所致,节目通过“声音的优质”实现了差异化的竞争,而“盲选”是辅助其达到这一目标的机制,禁锢住节目组思路与观众情感的“红转椅”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装置。
《中国好声音》点燃了音综市场,也为自己造成了极大的威胁。在随后的几年中,以业内最高水平竞演为招牌的《我是歌手》杀出重围,曾经浮躁的选秀节目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赛道与受众,对《中国好声音》在专业与真人秀的层面都造成了难以忽视的压制。
时至今日,选秀和专业竞演更是已经各占据了音综市场的半边天,“盲选”不再新颖,“优质”不再特别,反倒是只剩下“红转椅” 还承载着观众十年的情怀与记忆。或许,在情感价值层面,能和“红转椅”所媲美的节目装置少之又少,但如果一档节目历经了十季,依然被困在一个情感的载体上,这样的制作模式未免太过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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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市场进入变局,“草根逆袭”幻象破灭
《中国好声音》是一档少有的受众平均年龄在30岁以上,且男性观众远超过女性观众的综艺节目。受众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一档节目的圈层定位,可很显然,《中国好声音》并不满足于目前的圈层,一直试图用各种方式进行突破。
从《中国好声音2020》开始,选手年龄层趋向年轻化,95后的年轻歌手占据了相当大的比例。乐队等多元的音乐形式开始出现,为此,《中国好声音》还特意设置了原创赛道。今年《中国好声音2021》的第一期中所有选手平均年龄只有24岁,最大的选手也不过27岁,完全与基础受众形成了断层。
可实际上,《中国好声音》所追求的年轻化并没能为其赢来足够的年轻观众,嘻哈、乐队等垂直类主题的节目已经瓜分了大量的年轻群体,还留给《中国好声音》的年轻受众几乎寥寥无几。反倒是曾经25-39岁的受众群体,无法再从节目中找到能让自己为之共情的选手。其实,这样的转变不仅体现在《中国好声音》的节目中,而是正在以极高的速度向整个音乐行业蔓延。此前,《中国好声音》的选曲,例如第一季《春天里》、《为爱痴狂》、《High歌》都是曾经时代的经典或当下最流行的单曲,各年龄层的观众都可以一同欣赏与传唱。
当下的音乐市场在算法的驱动下,越来越被圈层所固化,音乐以风格为单位开始有了明确的标签,各大垂直领域的音乐类型百花齐放,原创曲目层出不穷。而主流的音乐却在其中失去了曾经的统治能力,甚至我们当前已经很难再定义,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主流音乐应当是什么样子了。《中国好声音》一直尝试在赛制与装置上变换花样有所突破,而实际上,作为节目支撑根基的“高质量曲库”已无法承载市场变局所带来的颠簸。依据目前的市场现状,试图满足多年龄段审美需求,重新打造合家欢的音乐舞台,远远超过了《中国好声音》作为一档综艺节目的能力范畴。除此之外,随着人们对造星模式了解的不断深入和市场上超饱和的选秀明星,《中国好声音》所承载的“草根逆袭”的希望也逐渐沦为泡影。
第一季中,汪峰的“你有梦想吗?”和杨坤的“我今年有32场演唱会”之所以能一度成为最火热的流行语,正是因为其印证了当时人们对实现梦想、凭借实力走向更大舞台的渴望。可几季过后,人们发现,在节目的昙花一现后,能真正通过音乐改变人生的幸运儿少之又少,并且在逐年缩水。纵观《中国好声音2020》整季,仿佛只有冠军单依纯获得了些许观众与行业的关注。
《中国好声音》为人们打造了梦想的起点,却也仅仅止步在了起点。面对如此优质的选手资源库,《中国好声音》没能在第一时间建立完备的造星体系,给予选手们合适的舞台资源与良性的职业发展规划,不仅导致了优质选手大量流失,也让“梦想”在《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失去了意义。
其实在制作方面,《中国好声音》从没有一季令人失望,一直保持着合格的行业水准。曾经被一度诟病的过度作秀,也在后续的节目中也得到了重视与调整。可残酷的是,截止目前,还不存在任何一档综N代可以只专注于节目,不被时代的转向所左右。
相信曾经成就于时代的《中国好声音》,依旧有能力再缔造下一个传奇。在十年之际,是时候寻找另一个的风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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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音乐者
Star Music
G.E.M
邓紫棋